他讨厌上班,清早站着车厢里的,扶着拉手心情就愤慨。连连打起了哈欠,多么不平常的一天。
天空积淀了乌云,化作了故人的眼泪;眼睛因长久盯着电脑眼袋深陷。
这几日,他感受到了一层层的瘴气迷蒙了路的去向,日子过的没嚼头,心里没滋没味的。
90后,多么令人眼压切齿的字眼,敢爱、敢恨、感和、敢说、他们是精神的寄生虫,满脑子装了华丽的想法,一个个不顺眼的方式,觉憋屈,于是憋了一肚子火,没消化,逮着一个人,对其善良心就发泄。
他们需要大快人心,放空惆怅、乏味的时光。
他们也有委屈的时候,不过是以自如的方式隐藏。
他们会感受到辈分的压力,说他们年轻冲动,无责任心,浑身会不自在;
他们不愿意听人解释,说教最好住口,因为你太低估他们的思考能力,他们不要那么多未来的设想,仅仅需要一个诉求途径,有个人听听他的心里话,陪着她坐着享受奶茶的清香;
他们爱你,会百分之百地投入;不爱你,没理由;
他们追求时尚、简约,不计较成本;他们热爱大自然,不探究地理、历史价值;
他们个性成熟,风格豪爽,穿衣、食宿、出门消费像个老“油条”;他们要等价交换,也心甘情愿付出;
他们不太爱说话,在大人们的场合,拘谨、懂礼貌;离开视线,他们疯狂,自我陶醉,喜欢跟共同爱好的人聚会,唱K,“醉生梦死”;
他们生活贫穷,没有地位、却拒绝精神的贫困;
寂寞的气息、精神上的飘忽、心里不安定感,存在周围的每一个角落;
忽然间抬头,又见他自鸣自得的快乐!
天空拂过白色的云,树上爬上了一只黑色的猫。
猫的眼神委婉动人,演绎一首亲切、惶恐的悲歌。
他喜欢与美千丝万缕的缘分,不分省份、不分地点,人或动物物种;
他的手生出了许许多多条青筋脉络,不像人生活在同所城市,做着千差万别的工作,过着方式迥然的生活;
他捂着半边脸,因为他以为很帅,只是从没有在意;他走过的每一条街道,经过的每一棵香樟树的周围,感受年轮同在,日月似箭、光阴穿梭的时空变迁;
旅游一个个胜地,他小心翼翼地把相片放在“好友可见”的相册,嗫嚅着嘴,是回忆之间窃窃的私语。
她跑过来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傍晚。
手表上指针显示的是6:09分,冀有安身立命的处所,他说,他有个同宿友人去了他舅妈那里,她可呆上一晚。明天,再想办法。
她满眼感激地说好。
因说是被女室友赶出来,怀疑她喜欢上别的男生,故而被疏远。
她说,本来关系一直相当不错。
他没再问。 叫她等候,去办公室拿把雨具。
他去很久,像被孵化的小鸡,等待母亲的呵护,盼望也很久。
她没再回去,她决定和他住在一起。她可以去烧饭、拖地、涮洗马桶,洗他每天上班的白色绵衬衣。
他没让她回去拿衣服,搬家。直到男室友回来的晚上。他没好意思开口叫她走、抛下一切的意思。男室友只好离开。
可是,她的心还在女室友那里,倒不是他跟她合不来,其实关系很好,她在想着她,他不同意她在朋友面前称呼其“男朋友”。
他觉得和他结婚的是另一个女孩,她是她同班同桌的同学。
待你的长发盘起,我娶你可好;只是,现在正在普普通通的马路上行走。
手指触碰到了清晨的露水,风中吹来了些许花香,道路宽阔平坦,有这么多车,就该有去的地方,他决定真心真意过好每一天。